要是把兄弟惹毛了,直接大军的铁蹄踩进你的郡守府,然后休书一封说辽东公孙度明降实诈,我等无奈只能将公孙度荡平。
这样子的事情,他田豫不是做不出来。
公孙度与田豫扯皮了这么半天,听到田豫的话里那界限越来越清晰,知道自己再这么拉扯下去不单单没有什么用,而且对于一会儿交付城中资产明细的时候,更加没有操作的余地。
于是公孙度长叹一声,说道:“李使君如此心细如发,考虑周全,怪不得年轻有为,能够屡败强敌,公孙度所败不冤,所败不冤。”
“太守此言差矣。”田豫知道公孙度在襄平一事上不会再讲什么条件,也就不必继续步步紧逼,等到接下来核对襄平资产的时候,再跟这老狐狸斗法也不迟,于是出言道。
“公速度降书已交,自然是兵败如山倒,又有哪里说错了?”公孙度问道。
“太守不知,自我主入主青州、冀州、兖州,百姓安居乐业,商户诚信价平,士卒兵强马壮,反观幽州,除辽东稍微强一些外,哪里有一块好地方?百里皆荒地,千里无鸡鸣,饿殍遍地,实在是悲惨至极。”田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