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寸都不行。”
“那半寸?”这是在市场上买布还是怎么样,还带讨价还价?!
项岁瞻横抱起她,走向紫檀木床,将她往雪青色云纹锦被上一放,欺身而上,盯着她的眸子,目光冷厉间又好像烧着一团燎原火,“呆会儿你就知道我不肯净身的原因了!”
团寿纹戳纱帷帐缓缓放下,遮去所有旖旎。桌上红烛火光依旧摇曳,紫檀木床轻轻颤动着,时而发出吱呀声。
后半夜,两个人影披着黑色的斗篷去往别院。一会儿,高一点的那人背起矮一些的人,紧接着,齐丹嫣刻意压低的嗓音响起:“我自己能走的……”
“你的眼疾好了?”
“没好……”
“这么快就不疼了?”
“还疼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居然是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……”
你完啦你完啦,你上了处.女你要负责啦啦啦~~~
到了卧房门口,齐丹嫣把斗篷还给项岁瞻,轻手轻脚从一旁的窗户里爬了进去,继而把手伸出来摇了摇,算是说再见。
再见?再见只怕又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。
齐丹嫣这下子知道自己和项岁瞻是做实了潘金莲和西门庆,也体会了戏文中才子佳人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感觉。她十四岁就进宫,从未被皇帝临幸,方才和项岁瞻几番云.雨,才知其中滋味。项岁瞻更像一根倒刺,扎进她的心里,拔也拔不出来了。至于第二日回宫后,锦绣讶于她亵.裤上怎么有血,她只能若无其事骗她们说月事忽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