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冬希也稀里糊涂:“我怎么知道,这个事情你去研究,研究透彻了给我汇报一下就行了。”打发了这个回答不了的难题,郝冬希意犹未尽,接口骂阿金:“干你老,脑子里整天不想正经,就想这些邪门歪道没用的事情,难怪你就只能当个司机。”
阿金嘿嘿笑了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起这个话了?”
郝冬希反唇相讥:“你小子肯定给你老婆戴绿帽子了么,这还用问。”
阿金历来对郝冬希涎皮涎脸:“我又不是大老板,没钱怎么能给老婆戴绿帽子?我是想起钱亮亮了。”
郝冬希好奇地问:“你是不是说钱亮亮跟那个傻咪咪的事儿?”
阿金嘿嘿一笑说:“不光是那个傻咪咪,我今天听鸟总的一个朋友说,那天鸟总带了钱亮亮到维纳斯夜总会潇洒,结果钱亮亮嫖了人家的按摩女,没钱付帐,还得鸟总跑到朋友跟前借钱,才算把他赎出来。”
郝冬希惊讶了:“真的?怎么可能出这种事情?鸟蛋那家伙自己嫖我相信,说钱亮亮到那种地方嫖,我还真的没看出来。”
阿金说: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反正鸟总的朋友说当时鸟总想他们借钱了。”
郝冬希摇头叹息:“这个钱亮亮,怎么干这种事情?一个单身男人在外边闹出点花花草草的事情我能理解,怎么跑到那种肮脏地方嫖娼?嫖就嫖还不带钱,如果不是鸟蛋出面借钱把他赎出来,人家能让他脱身?事情闹大了万一让公安局抓了,影响我们会所的声誉么,不成,我得警告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