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时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起来,“根本就没有什么秘法,诓人的罢了。不信你问祖父去,当然了,你这么怂,自是不敢问的。那你就憋着吧。”
她说着,甩了甩袖子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,“久乐,罐罐,回家了!”
池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他一个转身,坐在了桌案后头的椅子上,瘫软了下来……呆呆地坐了许久,他方才从衣襟里,掏出一个白玉平安锁来,这锁头小小的,用红色的绳子穿着。
他翻过来一看,上头刻着一个小小的松字。
……
“你怎么还没有回去?你没有自己的马车吗?”
池时一上车,便瞧见坐在马车里撸着罐罐的周羡,他也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个大萝卜,正逗着小毛驴玩儿。
罐罐瞧见池时上来,头伸过来蹭了蹭,欢喜的叫了两声。
周羡摇了摇手中的鹅毛扇子,“怕盛平有危险,我快马加鞭的就来了,谁知道还是没有赶上,叫你把河都凿穿了。我叫人送过去的杀人签的案子,你都看过了?可有什么发现?”
池时在周羡身边坐了下来,见一旁有久乐放好的肉干,拿起一根,塞进了自己的嘴中。
“先前我以为是有人在家中闭门造车,想出了各种自认为完美的杀人手法,想要找人一一验证,所以随机撒签。但是,这个想法,在今日被证实了,是不正确的。”
“我听完那江老夫人的话,一瞬间有一个念头,幕后之人,乃是刑部,大理寺,疑或者是京兆尹的人,可能是个仵作,也可能是个推官,甚至是整理案件卷宗的笔墨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