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会以后,秦寿跟着吕四权的屁股进了吕四权的办公室。吕四权重重地把公文包摔到写字台上,坐到摇椅里摇晃来摇晃去。秦寿坐到沙发里,长吁短叹了一阵子,说:“唉,现在的人哪,都是势利眼,见陈志之就要得势了,谁都向着他。”他望着吕四权,“我怎么看你真正成了孤家寡人,没有一个给你撑腰的。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机会从眼皮子底下溜过去呀?”
吕四权鼻子里冷哼了一声:“哼,出水才看两腿泥呢,俗话说揭得锅早了把气冒掉了,他小子也张狂得有点太早了吧!”
“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可别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,让那松就这么捡了便宜。”秦寿说。
“天上不会掉馅饼。我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些年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哼哼!局里的这些喽罗们都向着陈志之这小子,他就能稳稳地坐上局长的位子?哼!关键是肖明轩这松软硬不吃,叫人老虎吃天没处下爪。”
“咱们不是还有霍书记呢吗?”
“目前看来,也只能在霍书记这棵大树上吊着了。就是吊死,也死得其所。”吕四权说着,拿起电话,拨了一组号码,拨通后他说,“您好,霍书记,忙得怎么样呀,不成找个地儿换换脑子?唉呀,您不是常说,会休息的人才会工作嘛?今天是周末,放松一下吧!哦,好的,我一会儿就过去。谢谢书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