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家族故事,不過,最後的離去反結合成一家人,巧妙地一直回避死亡和痛苦的表現,是因為無法用影像言說時,只能說著活著的事和人,恐懼,反叛和鄉愁,從電影名字看,導演更著緊三種對死和生的態度 假約有人為《生活的烦恼》那不知所謂卷軸鏡頭都可以拍手,更覺得此片在醫院的長鏡頭才有說服,那來往覆返的焦急與不安,時間感更為值得叫好,為了敘事而生,而不是形式的配合,又,約說《生活的烦恼》是北方意識來論說南方,落得裡外不是人的尷尬,那黄梓這地道人的南方視野和生命經歷更值得擁抱,父母一舉手一投足也份外親切,高翰文的冷幽默,彭杏英的有話不好好說,薛立賢的被困 不過,三位家人都是香港演員,有時會錯覺以為發生在香港,也很懷疑廣州朋友們聽著他們的口音,會不會心裡不是味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