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为了安然萱儿一事,可是又拜托她做过不少于女帝来说毫无利益的事。
所有女帝觉得自己吃亏了,她吃的这些亏,自然要从裴阳身上找回来。
“朕见怎么安然萱儿走了,你倒是情绪很是低落?”
裴阳道:“我与安阳公主也算得上是并肩作战的战友,这送别离意,陛下应该是能理解的。”
“呵,朕怎么觉得,朕才是你所谓的战友呢?”
女帝说话总是不要脸,裴阳也懒得与她多说。
“陛下先前既然答应奴才的那些条件,奴才之后答应陛下的,自然会为陛下办到。”
“你真能让那刘首辅吃亏,压制他在朝堂的势力?”
“奴才说到做到。”
“虽说这是你先前答应过朕的,但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。你做这一些,不会还是为了讨好安然萱儿的欢笑吧。”
裴阳有些想骂娘。
这女帝是大姨妈来了还是怎么的,怎么说话尽是一股酸味。
人家安然萱儿都走了好不好,就别啥事都往人家身上扯。
“正是奴才与刘巨鹿的一些私人恩怨。”
“哼,这次是骗都懒得骗朕了是吧?”
裴阳改口:“奴才是为了替陛下分忧。”
“你以为朕会信?”
?
裴阳就闭口不谈了,这女帝在自己面前说话完全没一个皇帝的样子。
自己不把她当皇帝的时候,她好生微风霸气,挥手就是几条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