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就有?”她说,刍风这才点头,“那么,就谢谢你了。”刍风这么说,南宫卿瑾一笑,指了指旁边的位置,两个人到了前面的花厅中。
阳光下,栀子花与木香全部都盛开了,头顶还有闪烁的紫藤,以及紫藤下飞腾的蝴蝶与蜜蜂,忙忙碌碌,一片好热闹的样子。两个人就那样坐在了紫藤花下,南宫卿瑾伸手,将一个药枕拿出来。
刍风半乜斜眼睛,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上面,但是因为冷意,刍风颤抖了一下,几年前的伤让刍风畏惧一切的冷。
他等着,她呢,已经轻描淡写的握住了他的脉息,一会儿以后,已经淡淡的点头,似乎了悟了一般,示意刍风将另一只手臂拿出来,刍风将另外的一只手臂拿出来,南宫卿瑾依照前面的方式已经握住了。
听过了脉息以后,这才点点头,又是看了他的眼睛以及舌头之类,终于放下心来,“没有什么了不起的,不过是寒疾罢了,因为年深日久得不到良好的治疗,以至于这些疾病郁结五内,跟着就形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”
“我先用针灸,将你的奇经八脉给打通,然后药食同源,在你的食物中加入少量的药材,这个也不适宜多,所谓是药三分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