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教条主义最弱的地方神秘主义最强。这里发生了某种事;我们在这里并没有由于信仰的命令保持站姿,我们在这里受到严重的攻击;上帝在这里成为如此有能量的人,以致人们可以这样说:没有任何人的东西留了下来。但是,这甚至还要比异教徒对理性和人的意志的崇拜要好些,好得多。
但是,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说出上帝之语。这种神秘论,就我们都是神秘论者来说,一直没有肯定地断言,什么东西毁灭和进入人体,人将陷落的深渊是什么,他将让自己屈服的黑暗是什么,他站在“否定”之前,这种否定就是上帝;然而这却是我们无法证明的。我们断定自己能够肯定的惟一部分,我们能够证明的惟一部分是,人是否定性的,被否定了的。但是,在这个地球上的人绝不能比他出自的那种否定性更具有否定性。因而,除了以某种方式把问题的标记夸大到惊人的程度,竖立到超越出生活的边界之外,这种自我批评之路能够做什么呢?一个令人不安的概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