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很好!”郭涂颔首点头,这才一副慈爱的笑容道:“行了,去吧,速去速回!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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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那郭蹇,一路提心吊胆,专走僻静无人之处,在茫茫的黑夜之中,鬼鬼祟祟地向营门处移动。
可是他知道,就算守卫再松懈,营门处也不可能少了哨岗。
眼看离着营门愈近,他更是无计可施。
可他又不敢回去,正急的团团转时,真就走了狗屎运,他忽地发觉营边缘的栅栏处竟有一个狭小的缺口。
这也不奇怪,萧沈打了数月的仗,沈济舟营地扎在旷野,时间长了,风刮日晒,栅栏多为木质,有些缺口也属正常。
郭蹇不顾一切,使出吃奶力气,朝那缺口外挤去,缺口狭小,他被挤得呲牙咧嘴,费了半天功夫,还真就被他半挤半拱的出去了。
只是,身上的长衫已然被挂的残破不堪,身后露了半个大腚出来。
他也顾不得许多,一头扎进荒草之中,没了命的朝旧漳北门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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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夜吞噬了一切丑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