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?”刘民生不屑地看着村民,冷笑道:“一群要钱没钱,要女人没女人的傻逼,这辈子见过一百万长什么样子吗?”
村民们在说什么,他听不清楚,只听到脚边的侄子仿佛在用不屑的语气说:“你再有钱又有什么用,老婆不还是跑了。”
他弯腰一把抓起了躺在地上装晕的侄子,直接就是一拳。
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:“不知道你妈在哪儿爬床生出来的野种,哪来的资格说老子?
别以为老子不知道,你他妈想睡那个贱人,给老子我头上戴绿帽子!”
“叔,我没有啊叔!”掉了两颗牙的男人说话漏风,挣扎着去掰刘民生的手,眼底满是惶恐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,会被他叔知道。
还有他嘴里那个贱人,是不是,就是他那个水性杨花年前跟别人跑了的婶子?
刘民生压根听不到他解释的话,见他嘴巴一张一合,耳边响起的却是讥讽的声音,“你个老废物自己不行,满足不了她,还不许她找年轻力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