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装的是些印鉴之类的小物,另一个装着些信函。
信王若有什么交代,除了当面吩咐就是书面告知,她要找的正是信函一类的东西。
不过戚遥也仅仅是抱了一丝侥幸,毕竟他们若真有什么勾当,她爹再蠢也不会留下信件这样的证据。
找不到确凿的证据,找点别的蛛丝马迹也好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。
戚遥一封封拆开来看,每封仅是扫了一眼,看到最后,眉头也皱紧了。
这么多信,没有一封是信王所写,都是些和她爹称兄道弟的人写来问候的,说的也是些无关痛痒的奉承话。
戚遥把盒子放回原处,目光扫向了着架上的另一个匣子,也是最后一个。它被放在木架最底层,上面还压着几本书,看上去又旧又脏,很是不起眼。要不是她有过翻箱倒柜的经验,眼尖,只怕也得忽略了它。
她小心翼翼地取出匣子,唯恐发出声响惊动外面的人。
这个匣子看着旧,用料却是上好的楠木,颜色乌黑所以不起眼。戚遥也是抱出来细瞧之后才发现,上面的雕花虽然覆了灰,但十分精致。
这样的匣子在大户人家很常见,可在坊间得也称得上精贵。
戚遥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,将之打开,一叠陈旧的书信映入她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