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是真的高兴。
对此，程风也是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只要晋升了就好，你跟玉润都是好样的。”
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学生，这能成长，自然是好的。
“多谢老师谬赞。”
朱玉润谦逊的行礼，不卑不亢的态度也是惹得不少女孩子芳心暗许。
但也就只有秦漫儿知道，这个人私底下就是个冷酷的恶魔。
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，克制着内心那些暴乱的情绪。
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冷静。
而此刻的程风点了点头，朝秦曳看了去。“你呢？”
秦曳伸出了两个手指头。“晋升两阶。”
她的语气很平静，但是这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秦漫儿更是在这一瞬将自己的手给掐出了血。
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，秦曳这个贱人又晋升了两阶。
杀她的心，越发的强烈了。
她必死！！
否则那后果绝不是自己能想象的。
“不过，测龙石应该仍旧测不出来。”秦曳说这话的时候，很是平淡。
似乎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程风也知道她的术力测龙石测不出来，也就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无妨。”
虽然嘴里只有这么两个字，但是心里却是格外的高兴。
今儿个的收获算是比较丰富的。
在这里最高兴的就是程风了，至于赵老师更多的是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