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。
贺云醒面色骤然变得难堪,“她突然晕倒,医生说她身体很差,难道不是因为你?”
季平舟又笑:“我就是医生,我觉得她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没什么问题会突然晕倒?”
“你不带她出去,她就不会晕倒。”
字字在理。
毕竟禾筝在季家的时候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虽说季平舟对她并不好,可吃穿用度,该给的一样不少,也都是顶顶好的东西。
这么三年,把她养的娇滴滴的。
贺云醒知道季平舟难对付,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个软硬不吃的。
四目相对,火花迸溅。
空调热风沉闷裹挟而来,贺云醒清透的眸子盯着季平舟看久了,他那张脸还是平淡无畏的,看似没有情绪,实则都被他自己藏了起来。
喜怒哀乐,季平舟不愿外露一点。
他们永远都忘不了的。
禾筝与季平舟新婚那晚,他质问她,得到了令人心碎的答案后,将屋子里所有东西都砸的粉碎,什么都没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