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脚步默契又快速的将人抬出了别墅区,只听见周岁淮空中一个响指。
便听见“哎呦呦——”一声。
王志远被连人跟着担架一起丢了出去。
周岁淮将扁栀护在身后,眼神威严又冷厉的看着对面的三人,一开口,像是空气中裹着冷寒直面而来,只一个“滚!”字,几人身子一抖,你撑着我,我撑着走,脚步错落的走出了别墅区。
周岁淮收起狠厉,在低头时,看着扁栀对着他笑。
“笑什么?”不自觉的,周岁淮的声音软了软。
“笑你厉害。”扁栀说。
周岁淮轻轻一笑,捏了捏扁栀的脸,“瞒着我这么久,为什么?”
扁栀老实:“怕你太担心了。”
这话一出。
周岁淮沉默了。
在北美的时候,他亲眼见着一个孕妇因为失血过多带着已经足月的孩子离开了人世。
他是真的怕。
所以,从他知道扁栀怀孕的那一刻起,他就开始担心。
一开始知道是男孩子,他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