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为何?”
“是啊,早上不还是好好的么?”
二伯与沈仲谦都有些不解。
虽说已经分了家,但到底都是一家人,大的骨头连着筋,没道理分了府就各不相干了。
更何况,早上祭拜平南公主的时候,沈老爷子的态度还挺平静的。
怎么这一转头的功夫,就变脸了?
三伯冷哼一声。
“还不是因为那道圣旨!”
“咱们不也是为此而来?”
二伯还是不解,追问道。
“此话怎讲?”
“既然是给沈府的圣旨,我们一道而来,也无不妥吧?”
三伯啧了一声,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瞧着二伯道。
“我的好二哥,此刻与之前,已经是大有不同了!”
“沈柔那丫头既然的了太后青眼,说不得能许上一个高门大户。”
“到时,自然是荣华富贵相知不尽了。”
“且这不过是第一层罢了。”
“你们想想,她身上有救驾之功,与当年平南公主救先帝,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?”
“那时,先帝是如何对公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