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听了,都感叹道:“真是万恶的旧社会啊。”
说话间,我随手拿起靠墙的一个木架上的一卷丝帛,手刚握上去,还没拿起来,只觉得手心里一阵酥软,那丝帛已经在我手里化做一堆布沙。胡大头一见,顿足捶胸道:“你他娘的是不是小儿多动症啊,这是帛书,记事用的,说不定看看就能知道这是个谁修的是什么破地方了,这下好了,让你弄成一堆珍珠粉了,只能拿去美容吧。”
我一愣,懊悔不迭,说:“你怎么不早说啊,现在怎么办啊?”
吕三过来拍拍我的肩膀,说:“别听胡大头胡说八道,这虽然是帛书,可谁知道它到底记载的是什么啊,也许只是人家的初恋日记呢,隐私问题咱们还是不要窥探的好。就算是记载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的事,你看,连翻都翻不开了还怎么看啊。”
胡大头嘿然道:“小吕三,你就护短吧,胡哥不跟你们一般见识。”
我感激地向吕三笑了笑,又瞪了胡大头一眼,这家伙脸皮厚,就当没看见,转过身去自己也从木架上拿起一个瓷瓶仔细端详,看了半晌,说:“不是秘色瓷,胡哥还以为又天降横财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