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炭一拍就掉了,倒是粘上的黑灰怎么揉、搓都下不去,旁边的县令见状,赶紧将放在墙边的水桶掂了过来让闻渡使用。
“多谢。”闻渡边洗手边点头致意,随后继续询问称:“那些手上的炼丹家在哪?”
“已经将他们安排在县内的医院了。”
“前面带路。”
“诺。”听见要求,县令不敢耽搁,小跑着出门让车夫将马车拉到了门口,恭敬得等闻渡上去之后自己才跟着走了进去……
“那几个人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
“伤最轻的基本上已经没有大碍了,伤最重的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。”
“伤最轻的在哪里?”
“二楼左手边,距离窗户最近的那一间病房。”
向医师打听过现在情况后,闻渡与县令一前一后来到了病房中,床上躺着一个额头与右臂缠着绷带,左脸一片淤青的黑白胡子的老头。
“你们是?”
看着颇为警觉的病号,县令当即介绍称:“我是本县县令,这一位平西将军,将军从建业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你们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