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第二次呢，又是什么时候？”陶玉达接着问道。
“第二次……”高南仔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，然后说道，“第二次是我和米峰二人拿到搜查令之后，去调查阮玉玲公寓时，意外看到阮玉玲拍到的一些照片，我想问你一下，你之前是否在游乐园打工扮成过小丑。”
“哈哈！真没想到，连这都被你发现了。”陶玉达笑着道，“没错。当时杜鹃姐恰好带着漫漫去游乐园玩，而我在那里做兼职，本想趁机带走漫漫，却没想到被陈潇给破坏了。”说到这里，陶玉达一阵懊恼，“她真是的，若是当初不阻拦我，这个计划将会早上几天的！”
“我是从照片上认出了你手腕处戴的手链表。”
陶玉达从黑袍子下掏出手表，放在掌心，询问高南道：“你说的是这个手表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啊！原来就是这个！”米峰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高南和陶玉达二人全都朝他看过去，米峰这才解释道：“这块手表应该是情侣款的吧？陈潇是不是也有一个？”
见到陶玉达点头，米峰才又接着说道：“当初你们将绑架嘉明的那起案件嫁祸给武广的时候，就是陈潇去给他送的装有保安服的快递。而事实上，武广当时就已经认出了那送快递的人是个女人，因此还多看了几眼，所以对这块手链式的手表印象特别深刻。”米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，展开在二人面前，正是昨天晚上武广给他画的那个“鬼画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