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床上,微笑着看向鲁沙法:“哟,鲁沙法,好久不见,你的礼仪像是变差了呢。”
鲁沙法明显的怔了一下,睁大眼盯着我:“你——”
“放肆。”我沉下声,板起脸,“这是你对卡尔王子唯一的侧室应有的态度吗?挟持她的侍从?半夜里撞进她的房间?王子是这么命令你的吗?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鲁沙法又怔了一下,然后屈下一条膝,行礼:“抱歉,属下一时情急。因为收到消息可能会有奸人对小姐不利,所以王子殿下命我即刻接小姐回宫,属下怕小姐您遭遇不幸,这才鲁莽。请小姐恕罪。”
我反而怔住。这是怎么回事?我之前训斥他,不过是想临死前摆摆架子逞逞威风,他怎么可能真的当我是夕梨?
我们长得没那么像吧?即使长得像,他也应该知道我不是真的才对啊,至少来说,夕梨好像不会这样子训人吧。为什么?
鲁沙法见我发愣,也不多做解释,只催了声:“请小姐收拾一下东西,我们即刻上路。”
“唔,知道了。”既然如此,我也就将架子摆到底了。“我早些时候,抓了个刺客,麻烦你一并带上,交王子发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