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十六岁那年被绑架。绑匪差不多把我剥光了装在一米多高的玻璃器皿里,然后给我拍照。他们打算用那些照片问安治国要赎金,但安治国拒绝赎我,最后是唐久泽拿钱赎了我,这之后照片就落在他的手上了。”
安歌说的轻描淡写,很多细节都没有说。
比如她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裙子,像个展品一般装在那个玻璃器皿里,她被他们浇蜡油,也泼尿液……
那大概是她人生最不堪的过往和疼,她不愿意提!
安歌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抬起头来。
她眼神仍然平静,只是周身却如笼上了一层阴霾,黯淡而又消沉。
她抖了抖身上被泼湿的开衫,再开口说的就是温女士移植骨髓的事了。
她问霍少衍:“现在能兑现您的承诺了吗?”
她只是这样说,并不期待他的答案。
上楼换好衣服再下楼时,已用完早餐的男人已经拿上了车钥匙,那样子是打算出门的。
安歌疾步上前:
“霍少,昨天在高尔夫球场时,您金口玉言地答应我,如果我能打球能赢了陆淮安,您就会对我有求必应的……”
霍少衍打断她,“那块表呢?”
霍少衍指的是安歌赢得陆淮安的那块表。
提到那块表,安歌心脏就咯噔了一下。
她现在缺钱,一毛钱恨不能掰成十块来花,她原本打算把这块表卖了去从新租房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