莎士比亚和令人惊奇的西班牙 -摩尔 -萨克森的综合审美者也没有什么区别。一个老雅典人因为与埃西路斯的友谊而为此笑了个半死,或者作呕。可我们——却正因为接受了这种粗野的光彩,这种最柔弱、最粗糙、最艺术的东西的杂凑,变得诚恳亲昵。我们可以把他看做是自己保留下来的艺术的狡猾,并且减少我们因逆向蒸汽和英格兰庸众邻居所受的干扰,这一点倒很像那个不勒斯的科尔索岛:因为在那里,我们同我们的所有感官都死心塌地,像受了蛊惑一样,走在自己的道路上,尽管庸人聚集宿营的阴沟是空的。
我们是体现着“历史意义”的人:因为,我们自身就带有一份美德,这是毫无争议的——我们无求无欲、忘我无我、勇敢、谦虚、客气,充满自我克制、充满牺牲、耐性十足、阿谀奉承……总而言之,我们也许并不“香甜可口”;但是,我们不能否认,我们这种体现“历史意义”的人难把握、难感觉、难回味、难追求的东西,会令我们认为是一种偏见,甚至将它看做是敌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