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妧噗嗤一笑,笑的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,她居然还笑的出来,只听明妧开口道,“不愿下跪给皇后治病,脑袋上的脖子都摇摇欲坠了,皇后传召,我岂敢不来?我不愿给皇后下跪治病,是为了皇后好,不然我心底屈辱,万一因此误诊了,受罪的还是皇后,既然安南郡主没把下跪当回事,又急着我给皇后治病,那你替我跪着吧,我立刻马上给皇后诊脉。”
安南郡主脸瞬间扭曲,“你!”
明妧眸光闪耀着光芒,似笑非笑道,“原来安南郡主和我一样也不愿意给皇后下跪啊。”
安南郡主面容扭曲了,因为明妧那张脸怎么看都是在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她身后的丫鬟呵斥道,“你是什么身份,我家郡主是什么身份,你也妄想和我家郡主比?!”
明妧也不生气,惆怅道,“我就是一普通人,身份自然不及安南郡主尊贵,但普通人也有怪癖,心情一不好,医术就奇差无比,我能怎么办呢?我也很无奈啊。”
让她跪着把脉,她是铁定治不好北越皇后的,跪着治病治不好和坐着治病痊愈,只能选一个。
不对,是她坐着治病,安南郡主跪着才能治愈,缺一不可。
明妧就这么直接对安南郡主宣战了,本来与她无关的事,非要掺和一脚,正好给她机会试探下,北越皇帝对她安南郡主到底是个什么态度,反正容王的病还要她医治,北越皇上就算再生气也不能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,再不济,亮出她镇南王世子妃的身份,被容王世子挟持来北越的,就是北越皇帝也不能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