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他不会做人,性情太高傲,与宁国朝廷格格不入。”萧慕青耸肩说道:“如果他未被调回良州,宁营应由他来镇守,我军想要攻占,怕是不会如此轻松。”
顿了一下,萧慕青又说道:“大王,我军应在此地休整,短时间内不易西进。”
唐寅挑起眉毛,睨了他一眼,问道:“理由?”
萧慕青正色道:“此战我军伤亡不小,做休整是有必要的,其二,我军距良州近于莫军,大王应让莫军先深入宁地,给良州造成压力,如此一来,长孙渊宏即使外派,也会先去对付莫军,而非我军。”
唐寅的眉头鼓起一座小山丘,语气阴沉地问道:“怎么?你怕长孙渊宏不成?”
萧慕青拱手说道:“末将并不怕他,反而希望能在战场上与他一较高低,只是,如此一来,我军的伤亡又必将惨重,反而便宜了莫军。何况,大王的志向并非区区一宁国,此次伐宁之战,存留下来的兵力越多,对大王日后成就大业的帮助也就越大。”
唐寅目光深邃地看了他一眼,久久未语。萧慕青说的这番话并不是没有道理,国战之中,也不应该意气用事,拿着下面将士的性命开玩笑。而且现在风国并不是高枕无忧,川贞两国虎视耽耽,随时都有可能举兵来犯,若是这次消耗的兵力过多,一旦有了险情,自己还如何应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