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天。”
付完钱,苏禾气冲冲走人。
挂上歇业的木片,三兄弟关上铺门。
牛二紧拎着铁锤不放,眼珠子通红,大哥,我去锤死这贱人。”
牛大眉头紧锁,“你别冲动,这事还得跟小侯爷商量。”
“商量什么呀,她做这些奇怪的玩意,肯定是用来虐待小侯爷的。”牛二气不过,急得抓耳挠塞,“要是晚了,小侯爷都被她片成生鱼片了。”
“小侯爷现在处境不好,咱们不能给他添乱。”
“什么叫添乱?”牛二急了,猛拍桌子,“你刚才看到她态度没有,被讹了五十两都不带眨眼的。她哪来的钱,不是站街卖肉得来的,就是受了朝廷鹰犬的贿赂,想着法子要整死小侯爷呢。”
“所以咱们更得沉住气。”牛大一筹莫展 ,极力劝阻道:“这不还有五天嘛,我们肯定能想出法子来。”
苏禾心里极不痛快,亏得这是古代,要不然准投诉到他掉毛。
等着,收到货她就差评。
习惯了高压工作,苏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在摊档吃完碗面,心情已经平复下来。
胡夫人一日三餐遵医嘱,加上作息规范,病情复原很好,气色好了很多。
消毒伤口换完药,苏禾打算告辞。
胡狄匆匆走进来,看到苏禾在才如释重负,“你在就好,就等着你救命呢。”
十万火急,胡狄直接拉着苏禾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