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来现在朝野上下无人不知。”越潇寒嘲讽一笑,“宁安王可是将他通敌叛国的证据都公之于众了,尤其是他接任大军统帅之后,丝毫不顾惜朝廷兵将的性命,导致不少兵将无缘无故的牺牲,这样的功绩也算是独一份了。”
越景云气的捂着胸口咳嗽,口中隐隐的有血腥味道传来:“你我终究是父子,朝廷还需要我们来维护……”
“父皇,不是还有大哥、二哥和四弟吗?哦,我差点忘记了,大哥的外祖父是宁安王安插在朝廷之中的眼线,所以,大哥害怕您的追杀,已经逃往云南了,想来是不会再回来了。二哥自作自受,被人毁了命根,成为了和内侍一样的阉人,定然是无法继承皇位的,四弟嘛,天生残疾,从一出生就没有了继承皇位的可能,所以,您只能选择我!哪怕是我之前犯了再多的错,你也不得不选择我!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孽障!非要把朕气死不成?”
“我可不敢,您是谁啊,当朝的皇帝,生杀予夺大权在手,谁敢违抗您的命令?”
“你……”越景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,这才没有暴怒发作,“你不要赌气,越是情况危急,越是需要我们父子齐心协力,朝廷大军败了,想要重整军队怕也是已经来不及,所以,我们只能另想办法。”
“那父皇想让我做什么?”越潇寒看着越景云,他一身龙袍,身上的发丝已经发白,朝冠戴的也不整齐,没有一处不显示着这位帝王已经穷途末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