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道:“郑先生,好吧。对了,你能肯定蛇人和那人思考的方法是一样的么?”
“是那个高参军?”他想了想,“不能说完全一样,但他们想的方法非常接近,一定是有某种关联的。好比……”
他有点说不太清,似乎想打个比方,顿了顿,他忽然道:“对了,楚将军,你看见那些树么?”
城中的树树皮多半被剥光了,那是共和军绝粮后的成绩,看过去,只是一连串的奇形怪状的木柱。我道:“怎么了?”
“那些树样子完全不一样,但你不管看到哪一棵,再看另一棵就知道那是棵树。蛇人和高参军心里想的方式,也像那样子。”
我冷笑了一下,没有回答。现在我手头没有一点证据,当然不能证明高铁冲是内奸,就算拉着郑昭去禀报武侯,他也绝不会信。我虽然现在很受武侯重用,但接连发生的几件事肯定让我在武侯心目中的地位大减,绝对比不上军中第一谋士高铁冲的。
可是,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。
我走出营帐,郑昭也跟了出来。我看着难得放松一下的龙鳞军,心头不觉沉重。
龙鳞军现在实行由吴万龄制定的军规,纪律已好了许多。因为年纪都很轻,精力旺盛,几乎没有停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