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完了,是颈骨和肋骨。一双手在她胸部边缘来回游移。
她心惊肉跳着,偶尔抬头看他,看到他一脸的端庄正经,看到她抬眼,还回给她一个灿烂又宽阔的笑容。
她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想的实在太多。
又忍不住发挥她的狗仔技能,想着此情此景,若是写作新闻,一定要起名:深夜,情哥哥为陌生女子“检查身体”,或者:深夜,情哥哥的手在她身上游移。
多么香艳热辣!且绝对不是标题党,她敢对每一个字都真真的负责。
傅明朗是个实在的,偶尔有肋骨没摸到,便又加重了力道再摸一遍。
关墨谷在他手里无尽煎熬,一张脸红成了热油里的虾球。
为了掩饰尴尬,她肥着胆子和他对话:“哥哥,你为什么叫我孩子呢?”她抬着眼看他,眼眸黑白分明,清白纯洁,假装自己压根没想到过什么新流行的、奇葩别致的情趣方式。
傅明朗停了手,忽而大笑,笑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,和走向完美的脸部线条。肩膀跟着笑容幅度抖动,要命。
还曾有人针对他的“抖肩笑”剪辑过一个视频,视频中无数花痴少女呼喊着“可可爱爱”、“死甜仔你迷到我了”。
她惆怅复杂的等着他笑完。
笑没停,只是幅度小了一些,他说:“你在楼下的时候喊我爸爸啊,我想了想,只好回以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