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疗?”
这变态且诡异的疗愈手段是苏赫巴鲁的认知或见识里头完全揣摩、思忖不到的,“如何治疗?”
“挖了他们的五脏六腑,或眼耳口鼻之类,去治疗那些患者。”
饶是苏赫巴鲁见多识广,此刻也不免唏嘘,“这群独夫民贼总喜欢朝弱者下手,等将来你学艺有成,咱们挥师南下,不如将中京手收入囊中,那时天下大定,都是我的牧场。”
苏赫巴鲁看看远处。
他是如此野心勃勃。
小家伙凝望着他那魁梧挺拔的背影,慢吞吞启唇,“我能称您为父亲吗?”
“叫我阿爹,哈哈哈,”似乎,他早在等候了,听到这里胸臆之间顿有激越的暖流活动,燕子吞吞吐吐许久,那两个简单的字眼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叫出来,苏赫巴鲁倒很有耐心,他拿出一把牛耳刀,送到了小家伙手中,“一日为父,终生为父,将来你该对我言听计从,等你长大了,你去做长生天下的草原狼,驰骋跳跃,做那富有四海的天下雄主,江东独步!那时,阿公泉下有知也笑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