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妃乐了,抿唇一笑:“这有什么好稀奇的?公主首饰多,天天戴的都不重样,哪里会留心重量,产生错觉也正常,早不丢晚不丢,偏偏这当口丢了,真巧。”
“惠妃娘娘此言差矣。”贺兰徵含笑睇着晏凌,不慌不忙地解释:“安阳喜欢简单,不喜欢太累赘的饰品,这簪子连同其他饰物都是孤亲自请司造局打出来的,不仅有标记,就连重量都各不相同,司造局还留着记录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他们就说嘛,太子和安阳公主绝对是被打散的苦命鸳鸯,听听这亲昵的口吻还有温柔的眼神,谁能相信他们只是单纯的兄妹?
惠妃的神情滞了滞,意外地没再接茬。
容华公主的面上闪过一抹仓皇。
置身此情此景,萧凤卿的心底燃起了一蓬火,烧得他扼心灼肺,浑身难耐。
才四个月,四个月而已,晏凌就同贺兰徵打得这么火热了……
他明白自己伤她多深,可如果当初她真的对他用情至深,就算心如死灰也不至于如此快就接受其他男人的馈赠。
他怎么忘了?
当初不就是他死皮赖脸往晏凌跟前凑吗?
晏凌吃这一套啊!
萧凤卿转动着僵硬的脖子望向晏凌。
晏凌朱唇勾起,笑晲着坐立不安的容华公主,饶有兴味:“容华妹妹,你四肢健全,好好的正常人不当,怎么也学姐姐坐木轮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