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替冰河妹开脱,“那个医院的环境太险恶了,她被关的时间太长,心里方面肯定有压力,你不要怪她。”
我和曾如在车上讨论着冰河妹的事,但她却一直不吭声。
她不发表意见,那只有我们替她作决定,于是我们找了家一酒店,曾如给她开了间房给她住下,说好第二天去接她。
我自然是不敢露面的,一直坐在车里等曾如把冰河妹安顿好,然后我们再开车离开。
“这个人没疯,亚姐,我确定她没疯,这个人有故事。”曾如一边开车一边说。
“我也认为她有故事。”我完全赞成曾如的判断,“她经常扶着我的肩膀跟我说一句话,说河水太冰了,不要下去。”
“河水太冰了?”
“是的,所以我心里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冰河妹,昨天晚上要是没有她,我肯定完蛋了,她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那为什么她那么冷漠,我们把她带出来,她一句谢谢都没有。”曾如皱眉说。
“你也说了,她有故事,有故事的人,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别人,她的冷漠,我认为是因为她不信任我们的原因,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