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南望觉得他的话越说越不对劲,总感觉他在纸上骂怀,意图指向他。
“你们竟然都觉得他不配驴朝他这人懒得跟你们说,胡南望,你跟他们说吧。”
他揉揉头,做出一副困乏的样子,胡南望很是无奈,皇上就是把他往风口浪尖上逼。
“是。”即便是如此,他还是站了出来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既然人家已经发了话,他也没有办法好拒绝。
张大夫回头看向他,黑着一张脸,面带不善。
“胡大人,就是你跟皇上说的,要立一个草莽为文书吧。”
“你平时怎么样我管不着,但是你不能谄媚皇上,让皇上做出一些不利于朝堂的举动。”
张大夫舌辩群儒,就连一般的文臣都说不过他,但胡南望就不把他当一回事儿。
无非就是一个思想迂腐的人,有什么好难对付的?
“刚才张大人说什么人,都能立于朝堂,那我请问你说的什么人,都包括什么”?
胡南望微微笑着,看样子和蔼很多,但只有亲近人的人知道,他这是要开对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