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麦听了惊得目瞪口呆,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司马月玲停了半天幽幽地说,都怪我,一切都是我自找的。唉——
红麦知道到这时候自己再不发话就不好了,想了半天说,好了,你也别责怪自己了。别说你俩,就是两口子还不是一样,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啊?
司马月玲说,唉,大姐,你不知道,我和他说到底还是不是两口子嘛。
红麦心里说,这倒是,嘴上可不敢这样说,想了想,说,其实两口子也差不多,两口子是啥?就是搁伙儿,能将就就将就了,实在将就不下去就分了。红麦说完半天不见司马月玲回应,一扭头看见司马月玲正在惊异地看着她,问,咋了?
司马月玲说,大姐,还是你看得透啊。
红麦这才回过味来,没想到自己的嘴里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吃了一惊,再说不出话了。
司马月玲停了一会儿说,唉,两口子争争吵吵分分合合酸酸甜甜那都是正常的,我和他到底不比两口子啊。
红麦说,好了,都过去了。
司马月玲慢慢想起来,说,看,请你来过节的,没想到……
红麦说,咋样都是过节。说着站起来准备做饭。
司马月玲说,不做了,到街上吃吧。
红麦说,也好。
两人来到街上随便找了个饭馆,司马月玲要了一碗咸饭,红麦要了一碗饺子,简单吃了。红麦早就饿了,又是很久没吃过的老家饭吃起来自是狼吞虎咽的,不一会儿一大碗饺子就落了肚,看看司马月玲还有一口没一口的难以下咽,知道她还在难过着,就付了帐,等她。一会儿,饭凉了司马月玲更不想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