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满着资本主义腐朽的味道。
欧阳余庆看看表,英俊的脸上有着不耐,举着杯去跟邀局的好友告别,“来来来,干了这杯,我得先走了。”
彭越左右各搂着一个美女,喝的脸红脖子粗的,闻言说,“走什么呀,才开场你就要走?”他把怀里的女人推向欧阳余庆,“今日谁有本事能让阳总留下来,有赏。”
女人依偎着欧阳余庆,娇滴滴的说,“阳总干嘛急着要走啊?是酒不好喝,还是我们不好玩?我陪阳总玩点别的好不好?”
欧阳余庆苦笑着摇头,“本来就有事,真得走了,下次我凑局,不醉不归。”
“你什么事啊?”彭越大着舌头追问。
“明天可爱回来,我得去接机。”欧阳余庆见不说个理由真走不了,就实话说。
彭越一下笑出来,笑弯腰的那种,然后敲着吧台举着酒杯对室内的人说,“来来来,都举起杯,咱们阳总的童养媳要回来了,以后海市的花花世界就和咱们阳总无缘了,大家举杯欢送阳总。”
“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童养媳?”一个嫩模娇笑着说,“彭总和我们开玩笑吧。”
“没开玩笑,真,真童养媳。”彭越说,“大学霸来着,留学法国的高材生,这不,明天一回来,阳总就要去接机呢。”
欧阳余庆做求饶手势,“我走了,上次你在我那看的那瓶红酒,我回头让人送你办公室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