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因为别人的方子误了你的病情或者导致你死亡,这药方子就算是我免责的证据了。”
阎子烨的心顿时有些凉:看盛锦姝说的,也不像有什么虚假的。
可……
“我这痒疹,竟如此的严重?”
“原本是不严重的,”盛锦姝继续扯:“应该是你在野外哪处地方和女人风.流快活的时候,被某种毒虫给咬伤的,若是发现的早些,也就是半年左右就可以治愈了。
可你拖的时间长了些。
再加上国安寺的时候,又接二连三的中毒,导致这痒毒也跟着变异了……”
言下之意,你也别管中毒是什么原因。
怪就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。
怪就是你一心想着和蝶衣鬼混,想谋夺盛家的钱财,连自个儿的身体出了问题都没留意。
怪就是你自己的好母亲和好女人联起手来给你下了药,将你送到那禅房……
怪就是你——活该!
——阎子烨的脸色黑了下来,好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。
“对了,我昨晚给你悬丝诊脉的时候,还诊断出你肾损阳虚,不仅绝了子孙,就连往后再想娶妻纳妾的,你那妻妾怕也是要独守空房的……”
“你说说,你从前背叛我,伤害我,利用我,羞辱我……与我各种仇怨,我都没有对你下这种重手,也不知道赵嫔娘娘和蝶衣是怎么想的,竟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