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墨咬牙,有些不甘心:“可是我也想过对她好,但是她总是会下意识抵触我,然后筑起一座城墙,把我和她隔绝了。”
“是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,”温子墨道,“萧戟到底哪里好?”
要不然怎么说是男人最了解男人?
至少在温子墨的眼中,萧戟从来都没有和凌桉认真过,因为萧戟自己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。
“萧戟看女人的眼神,都是利益化的,”温子墨说,“他就是一个……”
一个什么呢?
说萧戟乱玩,但他其实又没有和除却凌桉之外的任何女人上过床。
说萧戟在利用凌桉,可是他这向来以自己利益为先的男人,彩礼十个亿说给就给了,又和家里闹着一定要和凌桉结婚。
说萧戟对凌桉不好,可是他这向来不由分说只护短的人,竟然亲手将自己的亲大嫂送进监狱去了。
就像从前那样,温子墨一直都觉得——
萧戟是个没有心的人。
可是萧戟后来都在做些什么呢?
萧戟的行为和他的性格本身有些相悖,他在违背他自己的原则,又改变了自己的利益化思想,就只为了一个凌桉吗?
“我不相信,”温子墨坚定的说,“我不相信他会为了凌桉这样,他从前说过,女人对他来说,没有什么特别。”
一侧的杜康蹙眉,低声说:“温医生,一个人的心态是随时都可以变化的。”
“爱的力量是伟大的。”